北极不热

aph红色组 、露中心都吃都产

山之影1.2〖无授权翻译〗

   山之影1.2
   〖无授权翻译,侵删〗
  
翻译:北极不热

   继续介绍新认识的老朋友:
   狄迪耶    爱好自由的黑市买手,对不管喜不喜欢他的人都有重要意义

   注释用()标出
第一部分
第二章
        在过去的时光里我有深爱过的敌人。那些在孟买度过的日子如昨日重现。尽管有时我脱离了那段时光,一个微笑,一首歌,就能将我带回一个阳光和煦的早晨,在山路上骑着摩托,筋疲力竭地企盼着休息。我享受其中的每一分钟,无论是与朋友还是敌人共度,无论是进攻还是宽恕。但过去总有办法在错误的时间指引你向正确的方向前进。
        在我做过某些事,还有切身体会过某些事之后,我猜我应该变得刻薄。人们告诉我应该满怀仇恨。一个犯人曾经说,就算心里只有一点恶意你也能当个狠角色,但我生来就不会,我也没尝过怨恨与尖刻的滋味。我是个易怒的亡命之徒,干坏事是家常便饭。但直到我停手也没有恨过任何人,也不曾希望任何人受伤,甚至包括折磨过我的人。同时一丝恨意可能总是不经意间保护了我。我明白,快乐的回忆与厌世的心肠不能共存。就算我的回忆里有不好的部分,我仍珍视它们。就像阳光穿过行道树在孟买的街道上烙下光斑,无所畏惧的姑娘骑着小摩托在车流中穿行而过,拉着手推车的人负担沉重但仍微笑,还有关于来自爱尔兰的年轻侦探纳温·亚戴尔。
        我们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静默地走着,在手推车与自行车之流中摇摆徘徊。
一队身穿笨重海军蓝制服的人正在消防队大街的出口有说有笑。消防站里停着两辆巨大的消防车,阳光正在抛光的红色或铬合金面板上闪动。
        在一面墙上建有一座装饰浮夸的汉努曼(印度神话中的神猴)圣坛,在它旁边有一句标语: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如果你没有能力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就别去碰棘手的问题
        更远处,我们进入了商业街,从可巴拉(孟买艺术区)商场漫步而出。玻璃批发商,制作画框的人,木料五金店,电子产品还有铅管仓储逐渐让位给服饰珠宝与食品店。
        我们不得不在商场的主出口处停下,有几辆重型卡车正试图在主干道的车流中闯出一条路。
        “听着。”在我们等待的同时,他说:“关于维克兰话多的事,你是对的,但只到我这为止。我从没跟别人提起过你,绝对没有。如果兄弟你需要,我愿意随时效劳。这就是我想说的。是为了阿斯兰,还有那天晚上你的义举。”
在我流亡的一生中,曾不止一次望向一片炽热的眼神,在那里闪动着可望不可即的“逃亡”一词。在我变幻无常的人生里,时常有人忠诚地发誓带我逃脱体制,让我遇见叛乱之歌中的牢固友谊。
        当他们希望我获得自由,其实是希望别的某人逃出生天。我对纳温微笑,这不会是我第一次,或是最后一次踏进同一条河。
“你好。”我说着伸出手。“我是林,不是贫民窟的医生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遇见你很高兴。”纳温回答,与我握手。“我是纳温。谢谢你,知道谁并非医生总有好处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以及谁并非警察。”我接上他的话。“喝一杯怎样?”
       “那再好不过了。”他亲切回答。
就在那时我感到一个人从背后接近我。我猛地转身。
       “别紧张!”双子座乔治嚷道。“放过这件衬衫吧,伙计。他是我衣柜里一半行头了。不然我会要你好看!”
        当我放松拳头时能感到他瘦骨嶙峋的胸膛抵着我的指关节。
        “对不起。”我把他的前襟抻平。“像这样偷袭别人,你知道有一天会以眼泪收场的。”
“我的错,伙计。”双子座乔治窘迫地道歉。“你也知道我有一点小麻烦。”
         我把手伸进衣袋,但被双子座阻止了。
         “不是那种麻烦。呃,讲实话是有一点难办,但这是个常有的问题。坦率地讲,更像是一种元文化主张,一种残忍又令人信服的穷酸影视原声,明白我的意思了吧?”
        “没有。”我递给他一些钱。“出什么事了?”
        “你能等等吗?我去找天蝎座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当然。”
        双子座四下张望。
       “你保证会等着吗?”
        我点点头,他快速闪进了附近卖大理石小神像的摊位。
        “介意我跟着你吗?”纳温问。
        “没关系。”我说。“对双子座和天蝎座来说没有什么秘密是牢靠的,尤其是他们自己的。他们简直能办一座自己的广播电台,而且我一定会收听。”
        过了会双子座重新露面,拖着不情不愿的天蝎座。
        星座乔治其中一人来自伦敦南部,另一个来自加拿大,两人是形影不离的街头小子。他们既钟情于几种软毒品,也对彼此上瘾。他们栖身在一处相对舒适的货仓出口,靠替外国瘾君子跑腿以及向恶棍兜售情报过活。
他们从早到晚都掐在一起,但同时任何人都会因为他们间的友谊而爱上他们。
        “抱歉,林。”天蝎座含糊不清地说。“我在隐藏身份。这次的麻烦跟中情局有关,你肯定听说过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中情局?我恐怕没听说过。我去果阿了。怎么了?”
        “有个怪老头。”双子座插嘴道,他的高个子朋友不住地点头。“白头发,但不太老,穿着深蓝的西装和领结,一副商人样子——”
        “或者是中情局。”天蝎座插嘴,近乎耳语说道。
        “看在上帝的份上,天蝎座!”双子座急切地说。“中情局怎么会盯上我们这样的人?”
        “他们有能读心的机器。”天蝎座悄声说。“隔着墙都管用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如果他们能读心,那就没必要耳语了,是吧?”双子座问道。
         “没准在读心的同时他们已经为耳语制定了计划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如果他们真读了你的心,他们会惨叫着撒丫子跑的,你个傻逼。我没惨叫着跑真是个奇迹,是不?”
        当星座乔治的思路蔓延开来时,他们的话题转变绝无逻辑可言,更没有时间限制。一般情况下我挺喜欢这样的,但也不是每次。
        “再给我讲讲那个穿西装的白发老头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们不知道他是谁,林。”双子座回到话题。“但是这两天他不停在利奥波徳和别的地方打听天蝎座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他就是中情局的。”天蝎座道,同时用眼角余光寻找藏身之处。
        双子座生无可恋地看着我。他努力显得镇定,深呼吸一口,却没有奏效。
        “如果那是中情局,如果他们又可以读我们的心,”他从牙缝中朝天蝎座发出低吼。“他们压根就不会到处打听我们,是吧?他们可以直接走上来拍我们的肩膀然后说‘嘿,大兄弟!我们刚刚用我们的读心机器读了你们的心!我们根本不用跟踪你打探消息,因为我们有读心机!因为我们是该死的中情局!’没错吧?你说是不?”
        “呃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“他打听了你的名字吗?”纳温问道,他的脸色严肃起来。“还有,他是不是打听了你们两个?还是只有天蝎座?”
        两人回头盯着纳温。
        “这是纳温·亚戴尔。”我说。“是个私家侦探。”
        一片沉默。
        “去他娘的。”双子座嘀咕道。“没那么私家,对吧?就这么光天化日地介绍,在这个果蔬市场?不如叫公共侦探,是不是?”
        纳温笑了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        又是一片沉默。
        “他算……哪门子侦探?”天蝎座满怀疑心地说。
        “他是个如假包换的侦探。”我说。“回答问题,天蝎座。”
       “你要知道,”天蝎座若有所思地看着纳温。“这么一想,那家伙的确只打听了我,没有双子座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他住在哪?”纳温问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们还不知道。”双子座说。“我们一开始没太重视。但现在已经两天了,对天蝎座来说有点可怕。他被吓得不轻,明白我的意思吧?有一个街头小子今天正在跟踪那个白发怪老头,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他住哪了。”
       “如果你想,我也来帮忙。”纳温柔声说。
        双子座和天蝎座都看着我,而我耸了耸肩。
       “好吧。”天蝎座飞快答应道。“当然了,请尽你所能查明他到底是谁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们要一查到底。”双子座激动地说。“天蝎座真的把我惹火了。我今早醒来发现我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。在睡觉的时候被自己掐死真的很尴尬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天蝎座问道。
       “尽可能不要引人注目。”纳温说。“如果你们找到那人的住所就告诉林,或者给我留个信,梅里维勒街的纳特拉吉大楼,纳温·亚戴尔。”
        星座乔治沉默地看向对方,又看向纳温,然后看向我。
       “听起来是个有模有样的计划。”我边说边与双子座握手。我给他的钱足够支付至少两种他们最爱的毒品,在酒店度过舒适的两天,还有他们频繁欠债的洗衣店里的衣服以及最喜欢的孟加拉点心。
        他们扭身走进人潮的伪装。天蝎座总是俯身藏在伦敦人身后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我问纳温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是个细致的律师。”他谨慎地回答。“我会静观其变,但不能保证结果。我只是个外行,记得吗?”
        “外行不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人。”我说。
        “不错嘛,这是句名言吗?”
        “是的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谁说的?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认识的一个女孩。有问题吗?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能见见她吗?”
        “不能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求你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你为什么总是执着于见到难得一见的人?”
        “是卡拉,对吗?‘外行不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人’,真不错。”
        我停下脚步逼近他。
        “咱们做个交易。”我说。“别在我面前提卡拉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这不叫交易。”他轻松一笑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知道就好。我们去喝一杯,然后少管闲事,行吗?”
         我们走进利奥波徳散发着啤酒咖喱味的穴式建筑里。正值傍晚人潮熙攘的前夕,各式游客,毒贩,黑市营销者,诈骗犯,演员,学生,歹徒,被好女孩留意的坏小子,各式尖叫穿透拱形屋顶。人们高声大喊,放肆吃喝,围在利奥波徳的三十张餐桌前拿灵魂冒险。
这是狄迪耶在酒吧最怡然自得的时光,而‘酒吧开门后每隔一个小时就去找麻烦’排在第二。我在他的老位置找到了他,背倚在墙上,俯览全部三个出口。
        他在看报,把报纸举出一臂远。
         “天哪,狄迪耶!你在看报!怎么不提前警告我们?”
        我转向一个叫小甜甜的侍者,他夹克上的名牌晃荡着侧面朝天。
        “小甜甜,你干什么去啦?你该在门口放块警示牌什么的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日你大爷。”小甜甜答道,一根火柴在他嘴里两边摆荡。
        狄迪耶把报纸扔到一边,过来拥抱我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还是这么快活。”他说。
        他把我搂了一会,将我从头到脚审查了一遍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看起来像一个站街的。是这个词吗?就不是一线演员,又要挨所有洗脚水的那种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那个词叫替身演员,但我能接受‘站街的’。见见另一个站街的,纳温·亚戴尔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啊!那个侦探!”狄迪耶说,一边与他亲切握手,一边用专业眼光打量纳温高大健壮的体格。“我在我的记者朋友卡维塔·辛格纳那里听说过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她也提到过你。”纳温回以微笑。“而且要我说,见到各个故事的主角真是荣幸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我没想到你这样年轻的人也能这么有教养。”狄迪耶快速答道,边向椅子打手势边向小甜甜示意。“你要什么?啤酒?小甜甜!三杯冰啤,劳驾!”
         “日你大爷。”小甜甜含混不清地说,拖着他的人字拖走向厨房。
         “他是个毫无人性的禽兽。”狄迪耶说,看着小甜甜离开。“不过我又感觉被他的不幸吸引。”
        我们三个人都坐在桌边,同时排成一排用背靠着墙,面对着拱形大厅。狄迪耶的目光飘忽不定,像快要溺毙的人扫视着地平线。
        “好吧。”他朝我点头。“讲讲在果阿的奇遇?”
       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用蓝丝带包装的信交过去。狄迪耶接过包,放在掌心像一只受伤小鸟一样呵护着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是不是……为这个不得不干了一架?”他问我,眼睛没有离开过那些信。
        “没有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哦。”他叹惋着抬起视线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应该打一架吗?”
        “不,当然不。”狄迪耶作出抽泣的样子。“狄迪耶可付不起这份人情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你根本什么也没有付过我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技术上说,付空气也算付了东西。我说的对吗,纳温?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”纳温答道。“是不是就等同于我什么都同意?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以为……”狄迪耶嫌恶地看着那些信。“我以为他会为了留下我的情书背水一战。就是……就是一些拖延时间的伎俩。”
        我回想起狄迪耶的前任情人古斯塔沃脸上扭曲的恨意,当时他正尖声诅咒狄迪耶的生殖器,同时用力将那一捆信扔进了他小屋窗下的垃圾场。
        为了让他爬进垃圾场捡回那些信擦干净交给我,我不得不把拇指指甲捅进他的耳朵。
        “没有。伎俩不起作用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好吧。谢谢你,林。”狄迪耶痛惜道,在啤酒送来的同时把信放在膝头。“我应当亲自去取信的,但是我在果阿有没还贷款的逮捕许可证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你要对那些逮捕证上点心,狄迪耶。”我说。“我撑不了多久。你可以用我的假证订一间房,把你从各种官司中捞出来真的很累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但是在全印度都只有四张欠贷逮捕证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只有四张?”
        “曾经有九张。我觉得我有必要……改过自新。”狄迪耶叹口气,在说到不太满意的词时卷着嘴唇。
        “完全是诽谤。”纳温评论。
        “呃……谢谢你,你真是个讨喜的年轻人。你喜欢玩枪吗?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,”纳温答道,站起身喝完啤酒。“所以我只会跟手里的枪来往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那我能帮到你。”狄迪耶笑了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赌你行。”纳温回以微笑。“林,那个穿西装的,跟踪星座乔治的家伙,我会去查的。有消息就告诉你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小心点。我们还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没关系。”他的笑里尽是无畏的,不朽的年轻。“我恐怕要先走了,狄迪耶,见到你很荣幸。”
        我们看着他走进傍晚的薄雾里,狄迪耶的眉毛凑到了一起。
        “怎么了?”我问他。
        “没有!”他断言。
        “怎么了,狄迪耶?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说没怎么!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知道。但我太熟悉你那副表情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什么表情?”他问道,仿佛我正因为他偷了我的酒把他告上法庭。
        狄迪耶·利维目前四十五岁左右,第一簇冬天的白雪已经绕上他黑色的鬈发。柔和有神的蓝色虹膜徘徊在满眼散布的血丝中,使他看上去年轻又放纵,就像这堕落的男人心中仍藏着一个淘气小子。
        他在任何时候对任何酒都来者不拒,穿得像个花花公子,抽着定制烟盒里的定制香烟。他是个职业罪犯,边缘人中的大师,并且能够在这座态度不明的城市中公开出柜。
我与他并肩作战已有五年左右,他勇猛无畏,是那种不计代价也会与你一起面对枪林弹雨的铁兄弟。
        一直以来他都真诚可靠。他曾说每个人的独特性在于能自由选择成为怎样的人。我通过痛失所爱的时刻,令人警醒的欲望与虔诚的顿悟去了解他,也曾与他度过不计其数的黯然长夜。
        “那种表情。”我重复道。“那种表情就是在说你知道一些人尽皆知的事,就是‘我早告诉过你’,而你根本没说过什么。所以,先跟我讲讲吧。”
        狄迪耶怒极反笑。
        “不止是告诉过你。”他说。“我非常喜欢那个男孩,甚至比我预想的更喜欢。这个纳温·亚戴尔,他很有名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如果名声能换成选票,我们已经是什么地方的总统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没错。”他答道。“但是这个男孩的名气中暗含危险。‘明白人用不着多说’。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吧?”
        “是。但我总奇怪明白人为什么要说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据说他非常非常善用他的拳头。他在大学时是拳击冠军,甚至可能是全印度的冠军。那对拳头是致命武器,我还听过,他出拳速度快得惊人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面对强者垂头丧气可不是你的风格,狄迪耶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许多人已经拜服在那个年轻人面前了。在那么年轻的时候见过那么多人向他屈膝可不是一件好事。他的笑容背后一定隐藏着腥风血雨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你的笑容背后也藏着腥风血雨,我的朋友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谢谢。”他点点头,摇晃着花白的鬈发接受赞扬。“我只是说说我听到的。比起和他打架,我更愿意向他开枪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带着枪总是很幸运的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——请原谅我——我要严肃起来了,林。你知道我平时有多蔑视严肃的事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保证会记得。我要走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你是要从我这走开独自喝酒,还是回家找她?”狄迪耶讪笑道。“你觉得在果阿的三周后她还在等你?你凭什么觉得她没有离开你奔向更有把握的选择?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也爱你,兄弟。”我握着他的手说。
        我走到街面上,转身看到他举起我取回的那包情书向我挥手道别。
        那个动作让我不自觉停下了。我不是第一次感到,我正在放弃他。这太蠢了。我知道狄迪耶是这座城市最为自负的走私者。他是为数不多的单干歹徒之一,对掌控着他的非法领地的黑手党集团,警察,街头帮派统统无所忌惮。
        但仍有一些人,出于爱而对一切告别感到不安,离开他们就像离开祖国。
        狄迪耶是我的老朋友,纳温是我的新朋友,还有孟买,我的岛城。长时间以来她不断把我们置于危险之中。
        许多年前刚来孟买的我是个新环境下的陌生人,后来学会了在钢铁丛林的掩护下观察别的陌生人。我找到了归宿与方向,但不幸的是我心灵深处还是有什么迷失了。
        我从监牢逃出,狄迪耶从迫害中逃出,纳温从街头逃出,还有这不断逃离海岸线的南方城市,靠着扎实肯干的男男女女脱离原来的岛城。
        我向狄迪耶挥手告别,他笑着用情书轻触他的前额。我回以微笑,这表示是离开的时候了。
        如果我们内心的真实不够美好,那么将没有微笑可以奏效,没有祈祷可以应验,没有仁慈能得以保留。而正是将我们人类区别于其他生物的纯净的爱,让我们相互连接,从而胜过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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